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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eu historique national de la Maison-Commémorative-Beth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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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tte page est aussi disponible en français白求恩生平事迹
诺尔曼.白求恩的身世开始于安大略省格雷文赫斯特镇。这是位于多伦多以北一百里的一个木材业小城。他的父亲马尔科姆.尼科尔森.白求恩(一八五七年至一九三二年),出生于古老的加拿大家庭,祖先来自苏格兰的地主和法国胡格诺派教徒。马尔科姆的父亲(即诺尔曼的祖父)是多伦多大学三一学院医学系的首创大夫之一。马尔科姆与一八八七年与一位英国“木工”或熟练木匠的女儿伊丽莎白.安.古德温(一八五二年至一九四八年)结婚。马尔科姆在多伦多诺斯神学院毕业之后,就同妻子带着他们的幼女珍妮特.路易斯搬到了格雷文赫斯特,他本人就在这个小城担任诺斯长老会牧师。亨利.诺尔曼(即白求恩大夫)一八九零年三月四日出生于这所牧师住宅里。他们的第三个孩子马尔科姆.古德温出生于一八九二年。
从早年起,诺尔曼就是一个性格倔强,好奇心强并且富有主见的孩子,父母规定的约束也时常难以使他循规蹈矩。 六岁时,他有一次从家里偷跑到多伦多去了解这个城市,几小时以后才自己回家。他父亲经常调动工作,这可能也增强了他独立自主的能力。白求恩一家在他三岁时离开格雷文赫斯特,到他十四岁时已经又搬了六次家。
一九一一年,诺尔曼中断了在多伦多大学的生物学学业,到“边疆学院”工作,在安大略北部伐木场为移民工人开班讲课。一九一四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白求恩应征入伍,参加了加拿大皇家陆军医疗队。他在法国耶普鲁斯担当担架员时负伤,随后便回国完成了他的医学学位课程。一九一七年他又应征入伍,这次他参加了加拿大皇家海军。
复员以后,他留在英国从事大学毕业后的医学研究。一九二三年,他与爱丁堡一位有名的法庭会计的女儿弗朗西斯.坎贝尔.彭妮结婚。因为性格不和,夫妇二人的关系时常起风波。他们迁居到密执安州的底特律,白求恩在那里开始了他生平第一次也是仅有一次的私人行医。当时他三十四岁。两年以后,他患了肺结核。
白求恩在格雷文赫斯特的克里多疗养院治疗后,又进入了纽约州萨拉拿湖特鲁多疗养院继续治疗。严格的规章和强制的休养使他与外界隔绝,再加上弗朗西斯和他离婚受到的刺激,所以对他来说一切都好像仅仅是“死亡的舞蹈”。当他看到人工气胸治疗法的介绍时,他要求给他进行这种把气打入病肺空洞的危险手术。一个月以后白求恩身体复原,离开了他住过一年的疗养院。以后,他决心献身于根除肺病的工作。
一九二八年初,白求恩迁居到蒙特利尔。他在皇家维多利亚院担任加拿大胸外科手术开拓者爱德华.阿齐博德医生的第一助手达五年之久。一九二三年,由于与其他几个医生在个人关系和专业上发生摩擦,白求恩离开了那个医院,到蒙特利尔以北十里的卡第埃维尔的萨克勒柯尔医院担任胸外科主任。虽然萨克勒柯尔是一个规模较小,声望稍低的医院,但在该院工作期间,他两次当选为美洲胸外科医生协会的执委。
除了进行手术以外,白求恩当选为医学刊物撰写很多文章,介绍新的外科手术并概述他研究所得的改进办法。他设计了好多种新仪器,并不断进行试验,精益求精。其实有一种一起叫做“白求恩肋剪”,现在还在制造。
但是,白求恩不能不受经济萧条的影响。蒙特利尔三分之一的人口靠领取直接救济金生活。当他认识到经济萧条对穷人健康的影响时,他感到医学不但要注意医疗症状,同时还必须重视疾病的社会根源。一九三五年他为失业者设立了一所免费诊所。同年夏末,他赴苏联出席国际生理学会议,并趁此机会考察社会化的医疗制度。虽然他看到许多他不能同意的地方,但是他深信唯有政府把私人行医管理起来,才能保障所有的人都能得到治疗,而不管他们的经济状况如何。一九三六年白求恩组织了蒙特利尔保障人民健康团体。这是加拿大医务人员所发起的第一个促使社会化医疗的团体。同年他参加了共产党。
抵达马德里不久,白求恩就设想了一个流动输血队的方案,这样可以将城市里捐献的血收集起来送到最需要的地方去。在一个月内这个输血队就行动起来了。虽然白求恩以后称之为“光荣的送奶队”,但是他的流动血库被誉为西班牙内战时军事医学上最伟大的创举。
一九三七年二月,白求恩同他的输血队前往西班牙南方沿海地区被围困的马拉加市。他还没有抵达马拉加,这个城就沦陷了。在路上他遇到了四万多名难民,携带着孩子和财物,逃往一百里以外的阿尔美里亚。无法继续前进的人就躺在路旁等待死亡。在三天中,白求恩和他的输血队设法将最危急者送到阿尔美里亚以求安全。但是接着阿尔美里亚也遭到轰炸。这种蓄意轰炸难民的行为,使白求恩终身难忘。后来他在写给弗朗西丝的信中说,“西班牙是我心上的一个伤疤”。
一九三七年五月,西班牙共和国军医疗队组织成了官僚机构,白求恩觉得无法继续在该机构中工作。在愤怒和疲惫的状态中白求恩回到加拿大,但他立即开始做横贯全国的演讲旅行,为在西班牙的工作筹款。
然而,同年夏季,日本军队侵略中国,第二次中日战争爆发了。白求恩认为另一个军事独裁正在中国形成。他写道,“西班牙和中国都是同一战斗的一个部分。我要到中国去,因为那里的需要最迫切”。
一九三八年一月八日白求恩带了价值五千美元的医疗器具,在加拿大护士琼.尤恩的陪同下,最后一次告别了加拿大。到中国临时首都汉口时,共产党代表周恩来派了一名警卫护送他到汉口西北面约五百里的共产党中央所在地-----延安。
到达延安的当晚,中国共产党主席毛泽东接见了他,并邀请他留下来主管八路军边区医院。一个月内白求恩决定要去前线,在那里可以更有效及时地治疗伤员。
五月一日,他离开延安前往住在延安以北二百里与外界隔绝的晋察冀边区的山区,那里的战斗最激烈。他在那里看到的不卫生的状况使他大为震惊。数日甚至数星期前自前线送回的伤员蜷缩在薄毯子下。绷带多日未换,伤口已发生坏疽。对于很多伤员都只能用截肢手术治疗。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之后,白求恩拒不休息,马上开始工作。
在这个拥有一千三百万人口的地区,白求恩是仅有的少数合格医生之一。当他发觉他所训练的人员可以再训练其他人时,他就集中精力进行讲授。他开办了急救,卫生和基本外科手术的训练班。他编写附图解的教材,翻译后复写散发。他的目标是医生训练一年,护士六个月。
白求恩和他的军事首长商量在前线设立一所医院,以供教学和治疗之用。虽然从战术考虑他们不同意这样做,但是与对白求恩的尊敬,他们还是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行事。白求恩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筹划并监督建筑他心爱的“模范医院”。这个医院于一九三八年九月十五日举行隆重的开幕式,但在三星期内就被敌军毁坏。
这时白求恩认识到在中国游击战区,所有的医疗设备都必须是流动式的。在随后一期月报中,他强调:“医生等待病人来找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医生应该到伤员那里去。” 次年,他一共跋山涉水三千里,包括在骡子不能通行的险峻路途步行四百里。他就地取材,设计了一个可由两头骡子负责的便携式手术室。他动手术的速度是惊人的。有一次,他在六十九个小时内一共做了一百一十五次手术,甚至在炮火轰击的情况下也未中断。
在极短的时间内,白求恩的名字成为传奇。“进攻!白求恩和我们在一起!” 成为战士们的战斗口号。这位不怕苦的非凡的外国人把自己的衣服,粮食,甚至自己的血献给伤员的事迹到处在传颂。
将近十月底,当他给一名伤员动手术时没有橡皮手套,他意外地割破手指。当时他的伤口似乎无关紧要,因为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均平安无事。可是这次发生了感染,换了病毒性的血液中毒症。甚至在临终时,他还拒绝停止工作。诺尔曼.白求恩于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凌晨逝世。
毛主席听到白求恩去世的消息后,写了《纪念白求恩 》一文。 该文已成为毛主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也是中国人民必读的文章。白求恩成为毫不利己,对工作极端负责的典型而受到尊敬。他的相片出现在宣传画,书籍和邮票上。有时只要一提毛主席文章中的“毫不利己”,就知道指的是白求恩。
颂扬白求恩的高尚品德的纪念物遍及中国各地。模范医院已经重建。他用过的山边防空洞,他在里面做过手术的旧庙和他的住房均已修整成博物馆。他的遗体于一九五零年移葬于石家庄烈士陵园。这个烈士陵园是为了纪念抗日战争中牺牲的二万五千多名烈士而建的。在这个大公园里只树立了一个巨型塑像,这就是白求恩的塑像。马路对面,在白求恩纪念馆旁边,就是拥有八百张病床的“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
在加拿大,诺尔曼.白求恩大夫于一九七二年荣获“加拿大历史名人”的称号。加拿大联邦政府一九七三年购买了格雷文赫斯特前长老教会的牧师住宅-----白求恩的出生地和生平发源地,并作为加拿大的纪念馆于一九七六年正式对公众开放。一九九六年,白求恩出生地被列为国家历史名胜。一九九八年,白求恩大夫名字被载入加拿大医学名人册。
国家历史名胜-----白求恩纪念馆
白求恩纪念馆是加拿大国家公园管理局代加拿大政府管理的。
这所房屋建于一八八零年,在政府购买前一直作为长老会牧师住宅。它位于约翰街和休逊街的交叉口处。马尔科姆.白求恩自一八八九年至一八九三年担任牧师的诺斯教堂离此屋只有两段街道。
屋内主要的房间均按一八九零年的时的样子陈设,尽量使其同白求恩诞生时的景象类似。重新布置是为了反映白求恩家庭的爱好和习惯。
格雷文赫斯特位于多伦多以北一百里的第十一号公路上,在穆斯科卡区的中心。
查询详情请与白求恩纪念馆联系,地址如下:
Bethune Memorial House N.H.S.
235 John st. North
Gravenhurst, ON P1P1G4
Canada
电话:(705)687-4261
电子邮件:ont_bethune@pc.g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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